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思考仅在一瞬完成,希萝立刻就做出了一个看似冒险,却十分正确的举动。 她立刻丢出竹鼠王,自己则站在它的身上,飞速向夏色祭接近。 原本就要指挥那堆火炮开火的祭只得无奈地停了手,现在这个距离再开火的话会误伤到自己的。仅一发炮弹就可以让她变成一滩骨渣肉泥,也足以荡平这个粉红猫猫头。但问题是,她身上有那诡异的紫色光芒保护,自己没有。 不过,她敢这样直接靠近自己,反倒正中祭的下怀。本来祭就依靠呼吸法让自己拥有了强大的搏斗能力,可奈何肉体凡躯,不敢轻易与缠满烈焰的骷髅近身,那并不代表她会害怕身形如小山般的竹鼠王。祭立刻调转身形,反身冲向了希萝,背后则是穷追不舍的火焰骷髅。 看到祭的动作,希萝面色微喜,立刻把千本针捏到了手上,随时准备把祭射成筛子。既然她有信心打近身,就必然有一定的底气。 可惜,夏色祭并没有上钩,只是在竹鼠王的附近打转。没有了理智的火焰骷髅只顾追杀,完全不管蔓延到竹鼠王身上的火焰。巨大的猛兽开始嘶嚎,不灭的火焰攀升上了它的身体,眼看就要灼烧到希萝的身体上。 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希萝也多抽了两张卡牌,【变巨术】和【护盾】。这多出来的两张牌恰巧就可以化解眼前的危机,不过她并不着急。 竹鼠而已,就算它被火烤了,只要没烤熟,没有威胁到她,她就可以利用拖延出来的时间多抽几张卡,以此复刻上一局的胜机,利用突然爆发的大量卡片击败对手。经历了宽油竹鼠的那个视频后,她对于这些可爱的小动物已经产生了一种除了保护欲以外的另一种欲望——食欲,因此对于把竹鼠王架在火上烤的时候没有产生任何心理障碍。 不过,也不至于真的让它被活活烤熟,这样对自己是很不利的。烈焰骷髅不受自己的控制,便只能从其它方面入手。 【护盾】! 刚刚抽到手中的卡片被希萝打出,一层厚厚的圆形透明膜直接罩住了竹鼠王的身体,将那熊熊烈焰排到了外面,竹鼠王这才免除了惨遭烤熟的危机。不过即便如此,它的身体上也出现了一层有一层烧伤的痕迹,尤其是身下的皮毛,几乎被焚烧殆尽。 不过夏色祭看到这护盾张开,也很快反应出了对付它的办法。一门门舰炮在此刻终于有了用武之处,黑黝黝的炮口喷吐着橙黄的火光,将恐怖的烈焰喷吐到了透明护盾之上。不过,这护盾看似脆弱,实际上却坚不可摧,经历了无数发炮弹的洗礼,依旧坚挺不倒,甚至透明的护盾有隐隐转变为白色的趋势。 祭看到炮火不顶用,立刻命令舰炮停止射击。虽然弹药还挺多,但经不住大量的消耗,况且对手作为这种随机性很强的能力,随时都有可能摧毁掉她的阵地,因此她不光保存了大部分弹药,舰装也保留了相当一部分没有使用,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她也很快发现了护盾的缺陷。在火焰的燎烤之下,护盾的底部逐渐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而随着裂痕逐渐扩大,奋战了许久的烈焰骷髅,也终于呈现了颓势,身上的火焰开始变得萎靡了起来。 眼看夏色祭这个近战战斗力就要失去牵制,希萝却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她趁着这样的空档已经连续抽到了三张卡片,从这运气爆表的三张卡中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浮游炮】! 【火舌术】! 【撒菱】! 连续三张卡片被用了出来,其效果无比显著。首先是希萝的身体周围出现了四枚漂浮在空中的像摄像头一样的东西,从前端的开口聚集着绿色的光芒;其次是她手中出现的一团浓缩的火焰精华,正随着她的心意而不断变化形状;最后则是效果最为显著的,在地面上出现无数虽然并非特别密集,但数量数不胜数的小型三角金属尖刺,若是不小心踩到上面,必然直接被洞穿脚心,痛入骨髓。有了这铁刺,祭被逼无奈,不得不在逐渐熄火的骷髅的追击下,脚尖点地,从铁刺中间的空地移动到了战圈外,并飞速靠近着自己的一大堆舰装。而在此期间,希萝也一点没闲着,不断催动浮游炮射出绿色的激光想要封锁住祭的退路,手中的火焰也不断催生出小火球丢向祭。可是祭跑得很快,让她的所有攻击都几乎落了空,不过似乎希萝也压根就没想过这些攻击可以命中。 夏色祭如她所愿,冲进了自己的舰装中。希萝迫不及待,从怀中掏出了【元磁】,将其化为金尘碾碎。她几乎已经看到了祭被压扁成泥的模样了,生存的曙光正在朝她招手,甚至连离开这里之后的图景她也都想象好了,选择性地直接把神乐七奈忽视掉了。 然而预料中的情形并没有出现。积成山丘的舰装的确是动了起来,可是却并没有像希萝想象中的那么动。仅仅只有少数舰炮、鱼雷管向中间聚集而去,互相撞击在一起成了一块废铜烂铁,根本没有波及到早已感知到了危险而灵巧闪躲的祭。而更多的零部件,反而瞬间散开,像是碎片手雷爆炸一样被拆成无数块,爆散而开。希萝只觉得下半身的温暖突然消失,却是竹鼠王庞大的身躯爆散消失了。布满裂痕的护盾根本无法抵挡突然爆来的实心金属块,像是雪糕上结成的薄冰片一样被瞬间打碎;只顾着闷头冲锋的火焰骷髅也被一根炮管飞过来直接砸得散了架。更要命的并不是这些爆裂四散的舰船组织,而是那一颗颗还没有装填的或是已经装填的炮弹、鱼雷一类。失去了弹道束缚,它们四处乱飞,有的落地方式合适仅仅只是砸出一个道裂纹,但更多的要么直接飞射到绿幕之上炸出一团团火光,要么就落到擂台上犁出来一个个的大坑。幸运的是,这些碎片和炮弹都没有冲着希萝去。而不幸的是,即使如此也有好几枚炮弹和金属板冲着希萝的面门直飞而来。 这些都只发生到一瞬间,连她的思维还没转过弯来,身上缭绕着的紫色光芒已经被接连飞来的弹药砸成了虚无。在空中失去了竹鼠王这个支点的希萝一下被击飞了出去,毫无防护地在地面上一阵翻滚。 直到身体传来的剧痛唤醒了她的神经,希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也顾不得身上是不是骨折了,她急忙挥舞着双手,想要拿到落在附近的牌盒,却被一只纤尘不染的洁白靴子一下踩住了手掌。 “啊————!” 希萝痛呼出声,抬头望去,满眼是夏色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以及她裙下黑色裤袜里的白色小内裤。 不过生命的危机也不允许她去欣赏这些了。她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突然就从绝对的优势,落到了即将死亡这种境地呢? 浮游炮纷纷爆散,连手中的火舌术都被祭一脚踩熄,甚至她获胜的希望,那牌盒也被她一脚踹出去老远。 都是因为那张【元磁】卡一手造成的! 尽管摆上擂台的舰装都损失殆尽,祭依然可以召唤出备用的舰装来。不过鉴于那一发诡异的攻击摧毁了她之前所有的舰装,她这次仅仅召唤了一根高射炮的炮管握在手中,打算一击打爆希萝的猫头。 摊倒在地面上没有任何反抗力的希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粗长的铁棍被祭举得越来越高,双眼中布满了恐惧。 “吹雪......我这就来救你!”祭默念着,没有任何对败者的怜悯,把炮管举到了最高。 这时,希萝原本了无生气的双眼突然变得雪亮,一道金尘在她面前爆裂开来! 夏色祭回想起那舰装到处飞的时候也出现了这样的情形,急忙抽身后跳。下一刻,从希萝的面前直射出好大一片扇形的银针,几乎擦着祭后仰的胸脯飞过。若是祭的身高再高一点,或者是胸部稍微有一点,在这一刻肯定都会被扎得鲜血淋漓。 这一片银针散射了一地,却依旧可以为希萝所用。她趁着祭还没有缓过劲来赶紧给她一榔头,急忙发动了第二张卡牌。 【狂暴】! 卡片的效果,正针对着祭手中的水管而去。 夏色祭凭借强大的柔韧性,双手撑住了一片空地没有彻底躺倒在地,要知道这地面上可全都是锋锐坚硬的铁三角刺。可紧接着,手中紧握的炮管传来了几乎要烧伤手掌的热度,烫得她身体一个激灵,没有绷住劲,一下子仰面躺倒在地。 “呃——” 剧痛深入骨髓。那一个个锋利的铁刺刺入了少女娇嫩的肌肤,在后背上、大腿根、脖颈上,甚至头皮都开出来一个个伤口。每一个伤口都很浅,仅仅戳破皮肤略微入肉,但这样的伤口所带来的痛感绝为深刻,一下让祭瘫在了地上无法活动。 “是我赢了!” 希萝尽管身上多处骨折,却依旧挣扎着半坐起来,扔出了手中的最后一张卡牌。由于肋骨断裂的原因,似乎是刺破了肺部,导致她说话的时候嘴角都泛着血沫。 【变巨术】! 可是使用卡片又不需要说话,只需要她念头一动,金色的粉尘就在眼前爆开。 变巨术的目标,正指着祭身下的一颗铁蒺藜。 夏色祭还在地上躺着,痛得倒吸冷气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抬高了。 紧随其后的是几乎让人昏厥的剧痛。她艰难地抬起脖子朝胸口附近望去。多亏了她没有胸,她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根足有三指粗的巨大铁刺透过了自己的腹部,露出了好长一截尖端。血液浸透了赤黑的铁刺,分不清是铁锈味还是血腥味的刺鼻气息刺激着祭的鼻腔,让她的大脑一阵阵的眩晕。 “起......起!” 她额角青筋暴露,双手扒住铁刺止住她的身体继续向下滑的趋势,居然奋力要把自己从刺上拔下来。 “我还没有放弃......吹雪,吹雪!” 那熟悉的一抹白影突然出现在了祭的眼前。灵动的狐耳,天蓝色的瞳孔,柔软的白毛,轻飘飘的尾巴...... “加油啊祭酱!”白上吹雪紧握双拳,嘴角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相信你,一定能拿到冠军吧!” “吹雪,吹雪.......” 她喃喃着,居然真的一点点把自己从大铁刺的尖头上要拔下来了! 希萝的脸颊抽搐着,不光是因为身上重伤传来的剧痛,更是因为目睹了祭一点点把自己从铁刺上拔下来的时候产生的幻痛。 “不过,这一次还是我赢了。对不起啦,木口的前辈~” 她手上拿着的,是一团绿色的光芒。边菊书,居然是像火舌术一样,可以重复使用的卡片。 “还差一点点......”祭则是对希萝的想法一无所知,还在奋力地挣扎。随着她的腹部越来越痛,她的双眼却越来越明亮:她知道她越是痛,说明距离自己彻底把铁刺拔出来的时候越近了。这疼痛并没有消磨她的意志,反而刺激了肾上腺素的分泌,让她斗志昂扬,满脑子都是吹雪的背影。 “噗呲” 这一声细微的声响何其突兀,随之而来的第二波痛感让夏色祭的瞳孔瞬间失焦,满是鲜血的双手也一阵颤抖使不上力,让那根快被拔出来的铁刺又快速窜回了原位。等到她的双眼重新聚焦的时候,眼中的铁刺已经变成了两个。一枚满是血迹,从后背穿透了上腹部,而另一枚则尚且滴着鲜血,自腰部穿入,从小腹刺出,似乎是捅破了某个对于少女来说异常重要的部位。 “......啊...?”夏色祭大张着嘴巴,发出了困惑的声音。很快,困惑的叫声就转变为了恐惧的嘶声,张嘴发出的不是尖叫或者惨叫,而是一声声漏风一样的悲鸣。她在这一刻还试图扳动那坚硬的铁刺,下一刻便被另外一根铁刺给穿透了右手大臂。铁刺粗长,几乎就要把她的手臂穿断,仅留了一层皮肉,断裂的骨头直接从伤口处上掀着翻出,无比骇人。 然而祭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又是一根金属铁刺突然变得巨大,直接刺穿了夏色祭的一条大腿,把它刺得高高抬起,另一只腿在停止挣扎后无力地垂向了地面。她紧咬着牙,眼睛瞪大,浑身的冷汗混着热汗和血味,把自己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但她仍觉得,自己还有活下来的希望。即使她伤再重,也不影响她召出威力强大的舰装,一炮把希萝轰杀至渣。不过越是大口径的舰装召唤时间就越长,在那期间很有可能对手会做出反制,或者因此她要弄出一台口径虽小,但可以一发毙命的小口径舰炮或者鱼雷管来。自己受的伤再重也没关系,一旦赢了,只要死在对手后面,就能被白西服们奇怪的手段给“复活”起来。也正是因为她看到了希萝被拍成两半以后完美复原,神乐七奈从一坨只能从地上被铲子铲起来的肉泥恢复如初,祭才会有这么高的斗志:吹雪可还留着全尸呢,自己若是活下来,就很有可能让她复活!或许,如果,玛琳船长,还有巧可老师......都可以活过来! 夏色祭拼命弓起身子,可由于上腹部插着的铁刺,导致她坐不起身来,只能透过双腿之间看到两只粉红色的猫耳。 “胜者......是我!” 一门可以戴在手臂上的小炮骤然成型,祭拼尽全力举起这只没有受伤的手臂,电光石火间瞄准了希萝。 “碰!” 火光自炮口涌出,落点却相差甚远。更令祭绝望的是,这一枚炮弹打出去居然没有爆炸。 是极为少数的哑弹! 至于这一发为什么会偏,恐怕就是祭面前这根闪闪发亮,还沾染着新鲜血液的铁刺了。这根崭新出现的铁刺,正插入了祭的胸膛,刚好位于正中心,也刚好避开了心脏和肺部,但却让她口中冒出了一丝又一丝的血沫。 内心的力量是强大的,在面临绝境时尤为明显。尽管铁刺并没有伤及心肺,祭却感到一股鲜血堵在喉头,让她无法摄取到空气,四肢上下都感觉到冰冷无比。砰砰跳动的心脏的声音逐渐覆盖了擂台上的其他声音,就好像有人在天上擂鼓一般震耳欲聋。好像是心脏上打开了一个水龙头,有大量的鲜血顺着伤口四处喷溅,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亡。 “咳呕!” 一大口鲜血从祭的口中吐了出来。这是她的内脏受了重伤,终于返出来一口血,却恰好在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刺穿的时候吐出来,让她的脸色瞬间灰暗一片。 “好险......” 希萝倒吸一口冷气,刚才要是真的被那一炮轰到,就真的是阴沟里翻船了。幸好,恰好赶上时机,刚好在她要开炮的瞬间变大了一根铁蒺藜,刺穿了祭的胸膛。变巨术虽然可以重复使用,但她一直十分小心,因为每次使用都要有一段时间的冷却时间,再加上原本的铁刺那么小,很难指定到自己想要变大的目标,所以这几根铁刺其实都算是失误。按照她原本的想法,应该直接有一根铁刺猛然把祭的头颅扎穿才对,可是仅仅只是刺穿了她的身体,没能致死。 “快点死掉啊!”希萝也是有些无力,她不敢再浪费宝贵的牌库,可是刺入了内脏的断裂肋骨让她的嘴角溢出鲜血,让她的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她不敢拿命去赌,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突然昏过去,只能强撑着模糊的意识不断使用掌心处越来越小的变巨术。 一根又一根,锋利的铁刺好像是在刺一只布娃娃一样,又把祭的另一只手掌、她的臀部,还有一半肺给刺穿了。在此期间,祭连一点像样的挣扎都没有了,只是大睁着双眼盯着天上的绿幕。 她已经进入了弥留之际,进气多出气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好像是想要从肺部破损的伤口上吸收到足够的新鲜空气一样。 “吹雪......我......” 她想抬起手臂,却被插在铁刺上动弹不得。肺部的破口,胃酸的溢出,大量的失血,都在一丝一丝地把她最后的生命给带走,祭提不起任何力气再去召唤舰装了。就算真的能召唤出来一台相同的小炮,她的双手也早已被刺穿,几乎没有使它开火的条件了。 “没有关系的祭酱,你已经很努力啦!” 吹雪还是那一幅微笑的表情,抚摸着她的脑袋。“不要哭了,不要哭了,给你擦擦眼泪哦。” “我,我没哭......”祭眨了眨眼,却感觉有湿润的液体从眼角流下。这是血吗?还是眼泪? 又有好几根铁刺在眼前出现了。祭不知道它插在了哪里,不过都无所谓了。一点点温热的液体突然沾上了脸颊,那一定是自己喷溅出来的鲜血。 好痛苦......好想结束...... 想活下去......吹雪...... 无数的念头在她脑海里不断地交织,最终还是汇聚成了那只白狐狸的形象。 “从现在开始,不用努力也可以了哦。” “是、是这样吗......谢谢你,谢谢你,吹雪.......吹雪!!!” 祭抽动着鼻梁,居然强行把那只断臂从铁刺上拔了下来,在嶙峋突出的断骨之上,生成了一门小型舰炮! 然而下一刻,一枚粗长的铁刺猛地从她的后颈正中心刺入,贯穿了她的整个脖子。这一根铁刺格外的粗长,几乎就要把祭的脑袋给卸下来。颈椎没有起到任何阻碍作用,便被轻易捅碎;薄薄的一层皮肉混杂着碎肉骨茬连接着夏色祭的脑袋和身体,让她没有直接被戳掉头颅。眼看就要射出的舰炮也在这时候哑了火,分成四个关节的手臂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舰装也缓缓散成了一团雾气,消失不见了。 “吹雪,我来见你了......吹雪?” 天空中的绿幕上,吹雪先是收敛了一下微笑,随后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吹雪?” 祭的双眼陷入了黑暗,心脏也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她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天空,脸上的表情却是困惑无比,微张的小嘴好像正要问着些什么。一地的铁蒺藜都消失一空,只有还插在她身上的无数根铁刺还依旧立在场上,把她的身体刺的千疮百孔,倒是完美避开了整个脑袋,让她的头部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绿幕缓缓瓦解,希萝依旧鸭子坐在擂台之上。她并非是赖在擂台上不想走,而是在祭彻底死亡的时候,心情骤然一放松,再加上外界喧闹的摇滚乐突然灌入了耳朵,直接让她昏了过去。 希萝做了个梦,梦见好多鳄鱼,对着她横冲直撞而来,要一口把她给吞了。希萝拼命挣扎,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被一条幸运鳄鱼一口吞入了腹中。 在鳄鱼的肚子里,又黑又热,还有它的胃液在不断腐蚀她。不过,希萝却突然听到了音乐声,身下的触感也从闷热变得冰冷起来。 她猛地张开双眼,果不其然,自己正躺在场外的长凳上。希萝急忙爬起来,上下检查了一遍身体,确认没有任何伤痕后,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喜悦立刻冲淡了噩梦带来的恐怖,她很欣喜,自己又活了下来。 再检查了一边自己的身体,确认完全没有留下后顾之忧后,希萝才终于腾出空来望向擂台。 这似乎是主办的恶趣味吧,夏色祭破破烂烂的躯体正被放到一片河滩之上,血液还未控干,顺着湿润的泥土流入了河中。在浑浊的河水中,有几只绿皮鳄鱼正朝着河岸缓缓游去。其中一只鳄鱼张开了嘴,其内部露出的牙齿根部居然呈金属之色,甚至沿着牙龈如电锯一般转动了起来。 鳄鱼由于骨架的原因,嘴巴并不能张开过大。再加上它没有发达的用于撕咬的牙齿,在捕猎时要么把猎物囫囵吞枣全部吞下,要么就只能一次咬下来一小块,要完了还有休息许久才能再吃下一口。甚至为了能让食物更好下咽,还会把肉类故意放腐再吃。不过眼前这些鳄鱼显然不是自然界中的寻常货色,光是一嘴电锯一样的牙齿就杜绝了它囫囵吞枣吃东西的可能性。这些鳄鱼一条条都有两米多长,眼中全是嗜血的光芒,蠢蠢欲动着爬向岸边。 希萝虽然对夏色祭即将被这群鳄鱼撕咬的情形感到十分不适,但是始终有一股奇妙的力量,驱使着她再看一眼,再看一眼,再看最后亿眼。一开始希萝还在抵抗着这种奇妙的冲动,后来干脆就任由它去了,至于原因,她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只觉得身体燥热无比。 终于有一条鳄鱼爬上了岸。香甜的血腥味刺激着它的鼻腔,让它立刻兴奋了起来,以一个对于鳄鱼来说匪夷所思的速度飞奔前行。这仿佛是个信号,所有的鳄鱼都停止了在水中的潜伏,如箭般飞奔向了夏色祭的身体。 为首的那头鳄鱼当仁不让地咬住了祭的脑袋,在看到猎物没有任何反抗动作后——当然死人是不可能反抗的,便加大了力度。祭可怜的小脑壳只支撑了不到一秒钟就被轰然咬碎,头颅的上半部分化作一滩脑浆血肉和骨头片。鳄鱼一点也不嫌弃茶色的发丝会影响了脑汁的口感,也不曾把骨片吐出来,它口中的电锯尖牙足以应付这一切。其它的鳄鱼也没有干看着老大吃,一个个纷纷叼住祭的四肢,轻而易举就把本来就被铁刺捅的到处都是裂口的肢体撕碎,啃食,令人牙酸的骨头被咬开的嘎吱声响成一片。不过这些个鳄鱼似乎并没有它们的老大那样牙口好,大块断裂的腿骨、臂骨一类纷纷被吐出来,上面还沾着不少猩红的肉渣。有的鳄鱼想要吞吃已经成为人棍的祭的内脏,但是奈何嘴巴太长,不能探进她的腹腔里大快朵颐,只能一口咬住她的阴部,随后拽出一个破破烂烂的倒三角形的器官吃了。 鳄鱼老大在充分品尝到了脑汁和眼球的味道后,又把目光投向了祭的下半部分脑袋。没有犹豫几秒钟,她便成功变成了一具无头尸体。祭的嫩舌对于鳄鱼来说是一道美味,然而它还没来得及品尝味道,就已经把它锯成了碎末。 祭的胯部被啃食得血肉模糊,有一只比较聪明的鳄鱼从腰腹部啃起,率先吃到了柔软的肠子。这样一来,她的胯骨几乎就快要被卸下来了。鳄鱼的长吻到现在显现出来了优势,一只鳄鱼把嘴巴探进了她的腹腔,想要远远地吃到她胸腔里的内容物。它这样越界的行为立刻就被鳄鱼首领制止了,一巴掌把它的脑袋给拍得一震。在它识相地后退了好几步后,鳄鱼首领才心满意足地一口咬住了夏色祭的胸脯,随后用力一啃。 祭的胸前多了一个大坑,里面被咬成两半的内脏无力地掉落出来。不过鳄鱼首领倒是越咀嚼越感到不对劲,索性一口把嘴里的骨头碎片混杂着肉末的玩意给呕了出来。 它以为猎物的胸脯必定脂肪充足,肉质鲜美,结果一啃除了心脏那块肉有点嚼劲以外,几乎就是一层皮肉和骨头,脂肪含量很少,让它失望得紧,垂头丧气地朝着河里爬了回去。看到老大离开,其他的鳄鱼也不敢多吃几口,放着被啃得只剩下一边腰部和双肩以及骨头周围的难以剔下来的血肉的夏色祭躺在岸上。不过她这幅样子,被人看到都只会感觉到不适和恶心,谁又会把这具残躯破骨和曾经的美少女JK主播联系到一起去呢? 擂台上的景色缓缓恢复了原样。白西服们把台上的残肢断骨都收集了起来,装到了一个透明垃圾袋里面,再次投入了白上吹雪的小穴之内。如今她被扩张到了极致的腔内装有一个隔绝用的玻璃桶,里面装着腐蚀性的液体,用来分解这些骨肉。夏色祭的残躯被扔了进去,立刻发出了呲呲地响声,同时似乎有丝丝白烟缓缓腾空。她们以另一种方式,再次上演了第二局对决的情景。 距离祭的躯体彻底被腐蚀干净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希萝却突然觉得这呲呲的响声,好像是在催促自己迈向死亡的深渊。她不敢多想,急忙逃回了休息室。自己走回去,总比等着那椅子把自己弹射回去要好。 第7章 7. hir VS kgrnn 眼前的目标就只剩下了一个。 希萝抚摸着手中的一叠卡牌,满脸的疲惫。 曾经刚到手的时候厚厚的一摞卡牌只剩下了薄薄一叠,待得这一大叠彻底用光的那一刻,就是自己的死期。 而若是在那之前击败了神乐七奈,她就可以活下来。 虽然她知道也许这些白西服有复活别人的手段,也许神乐七奈会在最后生存下来后想办法让白西服把所有人都恢复原样,但她终究不敢把自己的命运彻底交给别人,或者交给一个不确定的可能性。 最后一局决赛,给双方选手多达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可是在希萝想来,她宁可立刻跳上擂台来开打,也不愿意承受这一个小时的心理上的折磨。心理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让她就算想要闭目养神都做不到。 她只好绞尽脑汁去想战斗中会发生的情况。 首先,是当自己连续抽到类似骷髅战士一类的卡片时该如何应对。希萝仅仅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身体上的特长;而神乐七奈仅靠功夫就可以轻松击败骷髅战士,或者使用她的那种绷带直接缠住骷髅战士,快速逼近自己。在经过了一番脑内模拟后,希萝得出了结论:自己必败无疑!按照前几场比赛中她的表现,她只需要冲到自己的面前来一拳,比赛就结束了。 不过希萝自认为抽卡手气极佳,前两局手气都很一般,这一局之中自己的手气应该会很不错。她又想到,若是自己能抽到复刻索尼子那一局比赛中的卡组会是什么样呢? 寒冰猫能把人抽成两半的巨大力量似乎恰好被七奈反制,毕竟寒冰猫可没有能力直接把擂台上的立柱给抽倒。这种情况下,七奈很可能直接用绷带缠住暂时空了手牌的自己,到那时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所以,自己也是必败。 而若是使用变巨术战术呢?或许,恰巧就有那么一个机会,七奈恰好站在类似铁刺、骷髅战士的断骨之上呢? 这个侥幸的想法也很快被希萝给否决掉了。这样自己就太过于想当然了,神乐七奈那么快的反应速度和身体能力,不可能傻乎乎的走进她布置好的陷阱区,除非希萝有能力让整个场地都布满撒菱。就算如此,变巨术也只能一次性变大一根刺,而且还有较长时间的延时,再加上自己还得射准了才能把刺变大,想要依靠这张卡片打赢也是异想天开,胜算为零! 到这时候,希萝才猛然惊醒,万一自己的第一张牌抽到的是类似【狂暴】【融合】这种功能牌呢? 已经是决赛了,神乐七奈不可能像是索尼子那样傻乎乎的给自己时间积攒手牌,早就看过自己战斗的话必然一开始就要发起猛攻。而若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自己也是必死无疑! 而若是第一张牌抽到了【火球】【火舌术】这种卡片,自己也必死无疑。七奈的围巾可以直接把火焰给吞掉,然后直接袭击她本人。而若是竹鼠王一类的也一样,七奈完全可以喷出那种血色的火焰,同样来攻击她本人。 将军了! 希萝一下陷入到了一种恐慌之中。不论怎样对敌,对手都会有丰富的反制手段,有一万种办法杀死自己! 除非......自己能飞! 要是第一张牌抽到了可以飞的卡片,就可以完美避开这种最糟糕的情况。之后不论是抽到护盾卡让她可以穿梭于七奈的围巾之间,还是抽到火舌术让对方疲于应对,她都会有一段相当从容的时间来积累她的手牌,然后直接一套组合拳把对手送出场外,或者就地击杀。 但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自己能够第一张就抓到飞行牌。 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沉思了许久,希萝惨笑了一声。 “最后还是要把命运交给运气吗?” 相对于希萝那里的愁云惨淡,神乐七奈倒是心情还算不错。 当然,自从进入了这鬼一样的竞技场,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十分不正常了,这心情不错也就是相对而言。 她把目光投向了场边。那里还有一个垃圾桶——原本是作为饮水机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帮白西服又给改造成了垃圾桶。夏色祭被吃剩下的尸骨、宝钟玛琳的骸骨都还残留在里面没有彻底消化。七奈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从休息室里带出来的一根浑圆白嫩的腿也给塞进了吹雪的小穴垃圾桶中。一下子,小狐狸小腹上的凸起便又增多了一个,不禁让七奈惊叹于她这橡皮人一样的延展性。 毕竟都是木口事务所的人,要死便死在一起吧。 反正这些白西服一定有办法可以复活......对吧? 神乐七奈颇有些恶趣味地想着。不过,她扔掉它的真正目的并非如此。 只要她现在一看到这截大白腿,就想起愈月巧可;想起巧可,就想起她被鲨鱼争相啃噬的模样。 而不知为何,她总是会把被撕咬的对象脑补成自己。 七奈觉得她从来都没有什么时候当过抖M,甚至准确来说应该属于纯S才对,她也不可能喜欢被鲨鱼吃得干净,或者被丢进绞肉机,甚至想到就会感觉到一阵恶心。可伴随着这股恶心而来的却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觉得好像这么凄惨的死去,好像也不错。 七奈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咎在愈月巧可的身体上残留下来的力量还在影响她,便赶紧趁休息时间给它丢掉了。不过她依旧无法停下脑内的妄想,便只好强行甩甩头,想要把暴走的妄想引导到一个合适的结局。七奈看向大屏幕,那里还有着自己最终一轮的对手——希萝,一只粉色的猫娘。 相比七奈大胆地裸露着苗条的身体,希萝显得有点脸大了。也不能说是脸大,倒不如说是感觉上去好像会比七奈微胖一点,实际上都是脸圆的问题,实际上显得会比较可爱,身上的肉想必不少。 这一下,不用七奈故意不去往相应的方面妄想,希萝也已经在她脑内被丢进绞肉机、挂上绞刑台、一刀劈三段成千上百次了。这些妄想还在逐渐朝着性方面转移,幻想自己长出了兵器,朝着她全身上下任何一个可以使用的孔洞突进。不过七奈也不想去引导这些妄想了,索性就这么妄想下去,就算下体略微湿润也一样。 这至少比妄想自己遭遇那些凄惨的事情然后还来了感觉好得多。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由于是最后的决战了,观众席上似乎是增加了许多位置。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那些摇滚乐队的成员正戴着面具端坐在席位上。 来到了决战,比起之前喧闹的像是闹剧一样的场地,倒是有了几分肃穆的感觉。 场边的立柱无一例外都被撤下,地面也变成了平坦的水泥地,就连场边那似乎是用来生成绿幕的东西都往外挪了不少。场地的改变对于希萝来说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一个是自己失去了躲藏的掩体,另一个就是在自己张开护盾后一旦被打下擂台,也应该不会出界。 “千万不要抽到烂牌......” 希萝把自己曾经不信的迷信都默默在心里拜了个遍,双眼紧盯着对面。 神乐七奈呼吸平稳,一只手紧紧抓着围巾的一角,同时做出了一个准备起跑的姿势。这让希萝心里一沉,直接杜绝了心中那个最为侥幸的想法。 没有任何提醒,绿幕骤然成型。希萝直接抽出第一张牌,想都没想直接让它化作一道金烟消散。 【滞空】! 是一张飞行牌! 没时间给希萝高兴了,仅在这一瞬之间,七奈已经冲到了距离她只有十步的位置。 而这个时候,希萝已经起跳了。在很短的时间内,她就可以直接飞行到一个神乐七奈根本就够不到她的位置。 果然,七奈恰好扑了个空,在关键的一刻希萝突然违背物理学定律加速上升,让她一下子收不住力,露了一个不小的破腚。 “还有大概三秒,我就可以抽第二张牌了!”她在使用这张卡的一瞬间就已经知道了它的效果,它并不能支持长时间在空中停留。但是这短短的在空中停留的十几秒已经足够她抽很多张卡了。 “我也不害怕她使用喷火的那一招,只要我飞的够高......呃?” 她看到神乐七奈只停滞了一瞬间,就转过身来,从地上起跳。希萝自认为已经向上飞了五六米了,可就算是这种高度,她也轻易地就蹦了上来。 “等等......”希萝慌张地在空中稍稍偏移了一点位置,可就是这一偏让七奈跳起来的一拳打空了。可不等她松了口气,一根围巾就缠上了她的腰。 “别,等一下!” 希萝不断搓着手中的那一小叠牌,想要赶紧把第二张卡片抓到手中,身体却不由自主被围巾带着拉向了大地。 金色的卡片眼看就快要在眼前成型了,可地面也离她越来越近了。以这样的速度摔下去,她不死也得落个甲级伤残。 “嘭!” 不过,她并没有摔到地上,而是被早早落地的七奈一记重拳打到了腰上。令人牙酸的骨头断裂声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一下子失去了一切力气,就连伸手摸一下牌堆都做不到了。 剧烈的冲击把陷入恍惚的希萝打醒了过来。她勉强睁开双眼,后脑勺一片湿润,大概是磕破了吧。不过七奈距离自己已经足足好几百步了,自己有充足的时间再抽一张卡。 她把那张已经成型的卡片抽到手中,瞳孔猛缩。 【即死】:目标生物立刻死亡。 赢了! 不愧是我,抽卡运气真不是开玩笑的! 希萝在狂喜之中,看着绿幕不断的消散,突然感觉哪里不对。 不对,自己还没有使用【即死】啊? 手中的牌堆化作一道金光消散了。她茫然地抬头,大屏幕上还闪烁着两人的头像。而属于她的那一个头像,被打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让我们恭喜最后的冠军,神乐七奈小姐!”主持人带头鼓掌,四周的大喇叭同时开始播放欢快的电子音乐。一刹那间,整个场地便被狂热如山体滑坡的掌声、欢呼声、口哨声淹没了,希萝甚至可以看到那些把面具抛飞的观众们空洞而无感情的假笑。 “不对不对,你们搞错了,是我赢了才对......” 希萝不断地摇着头,努力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身来,可是由于腰部的骨头几乎都要被打碎,她刚刚站起来就立刻跪倒着趴了下去,浑身好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的痛。她直到这时,才看清了眼前的红线。 原来自己早就出界了。 一瞬间,在自己之前死去的女孩们凄惨的死法就在她脑内开始了循环播放。 “不要......不要,明明应该是我赢了才对!” 她低声嗫嚅着,居然开始了抽泣。 “不要,我不要死、谁来救救我......” 她无力地抠着地板,可是那副泛着金光的卡牌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神乐七奈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居然可以赢的这么轻松,甚至让她感觉到有一丝不真实感。 “这也太简单了吧?” 她原本已经做好了在最后苦战一场的打算了,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直接把希萝秒杀掉了。 直到观众席的投票已经得出结果,趴在场外低声啜泣的希萝被白西服们重新架回擂台上时,她才从那股不真实感中抽出身来。 不管再怎么觉得不真实,自己已经赢了。 她活下来了。 并没有她预想中的激动与兴奋,在确认了这一事实后反而让她平静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就是内心的一股邪焰。 她想要把希萝狠狠按在身下,然后上下其手,最后把妄想中的一切都在她身上实施。 如此一来,困扰她许久的妄想也能就此解决掉吧? 她是冠军,应该会有这方面的特权吧。至于希萝会死,不论是被自己虐杀致死还是如何,反正都迟早会用白西服们的奇怪药剂给复活过来。 在思想逐渐走入歧路后,她脑内那根被称之为道德的底线,轰然崩塌了。 因为失血过多和精神上的打击,再加上被白西服粗暴地拖动,希萝陷入了休克之中。等她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剧痛才真正开始折磨她的身躯。浑身上下的肌肉似乎都在这时候停摆了,拒绝大脑发出的一切讯息,脑袋顶上也像压了一座山一样沉重。不过她却不敢肆意活动身体,只因为她一睁眼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神乐七奈的脸。尽管被吓了一跳,她还是强装镇定,努力活动僵硬的头颅观察周围的状况。这时,她的余光瞥到了另一边的大屏幕上写着的字。 【由获胜者处置】 居然会有这样的投票结果...... 希萝眼中的喜悦一闪而过,这样一来自己生还的希望就大大增加了。可是看到七奈如同一只交配中的雄性动物一样满脸兴奋地趴在自己身上的姿态,她的心中还是升腾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干......干什么?” 她哆嗦着嘴唇发出破碎的声响,嘴角却流出一丝血迹。希萝的内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已经属于重伤范畴了。于是,她急忙闭紧嘴巴,喉咙一阵腥甜,硬生生把血又咽了回去,顿时难受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神乐七奈没有任何回复,可是那满眼兴奋的光芒和喷吐到自己脸颊上的温热吐息让她感觉到了一阵慌张。这时,她突然觉得下体一阵剧痛。 “等等,不会吧.......” 希萝惊惧地把目光向下半身移去。七奈正匍匐在她的身上,原本是内裤的位置上空无一物,却长出了一根粗长的肉柱,正用一只手把着,对准了自己的秘部不断挺进。 没时间思考好好的妹子怎么就长了根枪,希萝赶紧挣扎,想要脱身。可是现在的她就只是一个重伤濒死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反抗得了七奈的怪力?就算只用一只手,七奈也能紧紧压着希萝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要进来,那里......”希萝还在奋力挣扎,求饶的话到了嘴边一下子就卡住了。她自己也清楚,在这个时候说“太大了进不来的!”或者是“那里不行!”一类的话只会增加施暴者的兴奋程度,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除了求饶,似乎也没有别的好说了。 难道就这样顺从七奈吗? 少女的阴部被摩擦得红肿,甚至已经磨破了皮、出了血,看来是早在她没有醒来之前就被高强度磨豆腐了。可这种痛苦加上身上的痛楚,也压不住希萝逐渐产生的燥热。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比精神先一步兴奋起来了。 “等等!别再往前......” 七奈的腰部骤然一挺,希萝直接被突如其来闯入的肉棒顶得浑身一阵抽搐。小小的处女膜相比身体的失血根本流不了多少血,希萝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被抽出去了一样,浑身一阵轻松酥麻。她咬紧了下嘴唇,默默忍受着七奈在她身上不断耕耘,不让自己的意识随着失血而飞走。 第一次被夺走的痛楚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很快,希萝也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快感。她紧咬牙关不叫自己叫出声来,满脸通红,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变成了无力地抓挠,原本想把七奈从身上推开的双手也逐渐变成了抓紧她的衣服,不让她轻易拔出来。 “要来了哦!” 神乐七奈突然俯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引得她敏感的耳朵一阵抖动。 还没等希萝反应过来七奈的意思,一股热流就灌进了她的子宫之中,也让她好不容易坚守了半天的表情和声音彻底崩溃了。 “~~嗯喵?~” 嫣红之色如同充气一般填满了希萝的脸,瞳孔中的神情也变得迷离了起来。她猛地把腰挺了起来,脑袋向后仰着,舌头吐了出来,一股掺杂着鲜血的涎液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在到达绝顶之后,她就好像彻底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不断喷射着淫水,居然是在死亡的威胁和痛苦之中潮吹了。 七奈瞅准了时机,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柴刀,对准了希萝刚好仰躺暴露出来的脖子狠狠挥砍而下。 刀刃切断她的脖颈就如同切开黄油一般轻松,就算是坚硬的颈椎骨也没有带来一点阻碍。她的另一只手提前托住了希萝的后脑勺,把她的头颅举了起来,以免掉落在地。 希萝的这股快感并没能持续多久。她还正翻着白眼,却突然发现眼前的视野升高了,从仰视着七奈变成了俯视,下体绝顶的快感似乎也减弱了好多。 “不行,怎么能现在站起来......”着急于快感流失的希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断头了,只是一个劲想要坐回去继续享受那升天一般的快感。可这时她突然意识到,似乎自己的这个姿势并没有办法站起来,而有关于身体的感觉也逐渐都消失了。她略微动了动眼珠子,向下看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七奈手中沾染着鲜血的柴刀,其次看到的就是脖颈不断喷射出鲜血的一具无头尸体。 “我被砍头了?” 这个念头只闪电般地出现了一瞬间,就被无穷的欲望所填满了。 “赶紧接回去......脑子里残留的快感要消失了!” 希萝大为着急,大张着嘴巴不断地伸缩着小舌头,已经变成发情母猫的她就算死亡已经近在眼前,也无法让她从发情状态中清醒过来了。 不过这倒是便宜了七奈。她硬挺住肉棒,把它从希萝的蜜壶中抽出来,随后站起身来,把它塞进了希萝的口中。 似乎是嗅到了肉棒的气息——尽管希萝已经无法呼吸了,她迷离地睁着一对爱心眼,不断吞吐、舔舐着。猫舌上有许多的倒刺,在这种时刻就如同情趣用品上的凸点一样,把她的口穴变成了一款极为优秀的飞机杯,供七奈使用。 “我还要,我还要......”嘴上的力道在不断变弱,吸吮时候发出的声响也开始降低。希萝在人生最后的一片混沌中,脑内想着的,依旧是刚刚的绝顶。 七奈没能忍住,又射出了一发浓厚的精液。血液和精液混合着从食道的断口滴下,落在了下方还在微微抽搐的无头尸体的胸脯之上。她把希萝杯从肉棒上拔下来,发现后者的双眼已经彻底失去了神采,死透了。 可是前端还沾着大量精液和血液的肉棒还没有得到满足。七奈随手把希萝的脑袋扔到她的肚皮上,掂了掂从自己的下体长出的大肉棒,还很滚烫、坚硬。于是,她又把希萝的脑袋给捡了起来,寻找着哪里可以继续下屌。 喉咙、食道似乎太老套了,口穴也没有什么反应,眼睛又会破坏整个头颅的整体美感,神乐七奈便把目光投向了因为死亡而略微耷拉下来的猫耳。粉色的短绒毛覆盖着的猫耳之中有一团白色的厚绒毛,似乎是用来保护耳道的。她把这一团毛扒拉开,尝试着用肉棒挺进其中。 一开始,猫猫的耳道相比起湿润温暖且柔软的小穴,能给予七奈快感的地方实在太少,硬要说的话就是把肮脏的男性生殖器官一点点捅入美少女的头颅之中这一点让七奈兴奋得不得了,导致把身体上的不那么舒服的感觉都屏蔽掉了。不过随着龟头触碰到了一些柔软中带着一点坚硬的组织开始,这种只有猫耳娘才能玩的【耳道脑姦】的精髓才逐渐体现出来。 “噗嚓!” 随着一声细微的声响,七奈的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限制,接触到了希萝的大脑。七奈感受到了前端传来的柔软和滑腻的触感,便立刻奋力挺腰,把整个希萝的脑袋都压到了下半身上,一整根肉棒都齐根没入了她的脑袋里面。 “!!!!!” 虽然希萝已经死透了,但是她的神经还活着。突然插入脑中的巨物令她立刻瞪大了眼睛,随后深入脑髓深处的抽插令她的双眼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她宝石一般的眼睛似乎突然有了光泽,一只还是大睁着,而另一只则已经半闭上了,整张脸的表情时而迷离,时而扭曲,面部的肌肉已经失去了控制。希萝的脑内组织不断破裂、被捣烂,发出像是捣芋头泥一样粘稠的声音,以及肉棒抽插时空气被挤爆的气泡破裂声,嗡嗡地在她的脑壳里不断地回响。 “噢噢......这感觉......”七奈不自觉地弓起了腰,呻吟出声。少女温热的大脑如同柔软的布丁,温暖无比,却不像真的布丁那样没有包裹在阳具周围紧密的触感。希萝那无法控制住自己的仿佛再次活过来一样的表情也刺激着七奈,让腰部运动的更快更剧烈。不知从谁那里传出如同僵尸一样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吟,希萝的双瞳也随着这低吟的频率上下浮动着。尽管神乐七奈刚刚才缴械了两次,这一次还是没能坚持很长时间。 “呜呜呜,要出来了,大的要来了!” 她像狗伸出舌头一样喘着粗气,弯腰的幅度更深了。她不断加快手上的速度,手中抓紧的希萝的脑袋都出现了残影,似乎有粉红交织的组织物从交合处喷溅而出。 “噗!” 史无前例的大喷射,七奈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下体,脸色都变得苍白了。由于抓得太紧,希萝的头发都被抓掉了好几缕。她了无生气的头颅似乎又变得生龙活虎,嘴巴一张一阖,流出了白色的精液。不光如此,她另一边的耳朵,鼻孔,还有眼角,都往外渗出了混着粉红色血液的浓精。她的大脑似乎是被摧残得没剩下多少,换成了大量的精液作为填充物。好像是由于气压还是什么的原因,导致七奈在拔出肉棒时怎么都拔不出来,直到疼痛感变得极为清晰,才终于“啵”的一声拔了出来。等到七奈呼哧呼哧地把肉棒费劲地从希萝的猫猫耳朵里拔出来时,这颗脑袋才终于闭上了双眼。也许是时限到了,拔出来后的肉棒迅速缩小,直至消失不见,那上面沾上的精液和大脑碎片都掉落在地,混成了一滩。七奈的下体又恢复成了平坦而光洁的少女小穴。 肉棒消失后,七奈也从发情状态之中恢复了过来。最令她反感的不是刚刚在做爱时自己的失态,而是脑海内的妄想还在暴走。她在妄想自己被斩下头颅,被开膛破肚,像是刚刚的希萝那样被抓住断首从各个可以插入的孔洞插入进去...... 这些危险的想法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脑内驱赶出去。她赶紧往自己的脸上来了一巴掌,像是丢瘟神一样紧张地赶紧把手上提着的脑袋丢掉。希萝的小脑袋在地上骨碌骨碌滚了好几圈,在留下一长串粉红的痕迹后堪堪停在了擂台边缘。 总之自己不可能渴望着那种东西,一定是愈月巧可留下的能力还在影响着她。神乐七奈这样宽慰着自己,觉得是不是自己做得还不够火候,因此才没能消除掉脑海里的妄想。一想到这里,她的妄想几乎又是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拐弯,主角统统变成了希萝的模样。 “既然现在完全抑制不住,就顺着做下去吧。” 七奈放弃了抵抗,让自己的身体遵从欲望而行动。还在微微抽搐着的无头尸体已经快放干了血,使得皮肤的颜色变得苍白无比。她把锋锐的尖刀刺入希萝的胸口,像是拉开一块猪皮一样,一直划到阴部为止。由于失血过多的原因,伤口处仅仅只渗出了一丝丝的血液。由于刀实在是有些钝,她又连续划了好多下,才终于破开肌肉层,把希萝的内里彻底展示出来。由于时间实在经过了太久,尸体没有好好处理的原因,她的内脏都已经开始散发出阵阵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是难闻,也说不上是什么好的味道,总之拿来做给人吃的食材确实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没错,神乐七奈打算最大化地利用希萝的身体,把她做成一道美食。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她把希萝腹腔之中的内脏一个个地掏出来,像是做木乃伊那样,把内脏都放在旁边的铁桶里。这些白西服在此时仿佛化身米其林五星大厨,提着各种专业器材纷纷登台,在七奈的旁边围成了一圈,只要她一伸手就有人知道她需要什么,并在第一时间递过去。 烤炉、蒸笼、铁锅、陶罐;大的、小的、烧柴的、烧天然气的;现代的、复古的,各种各样的厨具让七奈应接不暇,这样一来自己想怎么料理希萝,都有工具。 不过七奈并不需要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做法,朴素的煮和烤基本能满足她的需求。 菜刀在她的怪力之下比斩骨刀还要势大力沉,轻而易举地劈开了希萝的大腿。腿骨惊人的硬度在七奈的刀下和威化饼干没什么区别,要说不如意的地方可能就是菜刀会豁出一个口来。她沿着关节分别把大腿和小腿相分开,再单独剁下足部来。一旁的锅里已经烧开了水,水中还上下浮动着不少桂皮、甘草一类的配料。请了白西服来把希萝脚上的指甲都去掉后,这两只小蹄子便被丢进了锅里,盖上锅盖闷煮。 而希萝的双臂也遭到了类似的待遇,每根手臂都被分成了三段。在最后深深嗅了一口纤纤玉手上的气味后,七奈便将它们依依不舍地交给了白西服处理。对于那些复杂的中式料理,还是交由他人来做比较好。 希萝的大腿和小腿被架起到一张网帘上,按照顺序摆好了位置。七奈反复改刀,并撒上了油、盐、料酒、胡椒一类的东西来调味,反复揉搓来保证入味。在网帘的下方,则有一个火坑,里面是脱硫煤,以及少有的木炭。人腿肉多,再加上她还需要相当的力气来把里面的大腿骨给剔除,因此七奈一直忙活到脑门冒汗才终于停手。她把这几块大肉码好,拿喷灯点着了下面的煤炭,巨大的肉块顿时就发出了轻微的“呲呲”声。不再管这几块肉,她扭头去料理手臂了。 手臂上的肉相对于腿肉来说要细嫩很多,因此七奈选择了用煎炸的方法来料理它们。再次经过了相当一段时间的剔骨后,她把从胳膊上环切下来的几块整的大肉块上切出许多刀口,就好似牛排上的纹路一样。一旁的铁板早已预热完毕,七奈朝上面倒了些许食用油后,就拿起似乎是大号版本的铁板烧铲子,把其中一块肉排按到了铁板上。在照葫芦画瓢地指使几个白西服把其他的手臂肉排都这样处理后,她终于把目光投向了最后的主菜。 希萝的胸部不算大,跟愈月巧可、宝钟玛琳这种的没得比,和白上吹雪的比也小很多,可远比神乐七奈大。皮肤也不算白,至少没有七奈白,但是在大量失血后倒也显得白了。她的身躯被开膛破肚,胸部翻向两边,腹腔内空空如也,一个内脏也没有剩下,早就被高压水枪给清理过了。七奈直接拿起一根穿刺杆,看起来还是和船长那根同款的。她对准希萝的阴穴口,狠狠刺了进去。 由于没有内脏的干扰,当金属穿刺杆再次从脖颈探出头的时候,才经过了十几秒。这十几秒的时间,还主要是因为希萝死后,身体略微僵硬,阴道狭窄导致穿刺杆卡住所浪费的时间。在串好身体之后,就可以开始料理最后的一道料理,烤全人——或者说烤全猫了。 这一道料理看似不需要什么技术,实际上需要主厨观察火候,以免某部分烤得过焦或者半生不熟;此外,要让各个部位受热均匀也是一个难点。因此,七奈也得聚精会神完成这一道工序。 滋滋的热油滴落到柴火堆的火苗里,进一步助长了火势。似乎是有害的黑烟搞的七奈灰头土脸,但一双眼睛依然清澈清明。烤制已经进行了很久,其它的料理都已经出锅了,在一张长桌之上码放成了两溜,就等着它们的身体来组成最后一部分。 在经过烤制后的希萝的身体缩水了不少,油脂和水分都被烤出去不少,以至于当它 摆放到了盘子上时并没能和手足拼到一块去。不过七奈也不至于去纠结这点小细节,饥肠辘辘的肚皮让她急忙抓起一块大腿肉啃食了起来。大腿脂肪丰富,一咬便满嘴流油,优质的腌料让它的味道极其浓郁,孜然和胡椒的味道充斥着七奈的口腔。放下大腿肉,她又拿起煎炸的胳臂肉,切下来一大块放到嘴里细细咀嚼。相比起大腿肉来这里的肉更加筋道,能够多嚼几口,同时也没有大腿肉那么油腻。不过她正饿着,油腻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劝退的理由,反而让她吃的更起劲。手术刀在刚刚烤制好的希萝的胸脯上划下来数条肉,顺便去掉了顶端那一点硬撅撅的樱桃。远比大腿肉更加油腻且鲜嫩的八九成熟的肉汁在七奈的口中爆发,让七奈双目放光,腮帮子被塞得像是仓鼠一样。 紧接着遭殃的就是希萝的小腹。沿着开膛的切口划下来一块块的肉,弥漫着少女清香的蜜汁肉块刺激着神乐七奈的鼻腔,催促着她赶紧把肉放进嘴里。多汁的嫩肉不旦没有大腿的油腻,也没有手臂的坚韧,入口即化,外焦里嫩,吃得她心神荡漾,急忙把装有水晶一般粉嫩的足部和凤爪的盘子拿到自己的面前。 它们的味道吃起来类似猪蹄,但是比猪蹄上的肉少了很多,能够补充胶原蛋白,同时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大量食肉带来的油腻导致的伪饱腹感。 正在七奈大快朵颐的时候,一个白西服突然捧着希萝的头颅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希萝脑袋上的精污,伤口都经过了清理,微闭着双眼,粉嫩的嘴唇仿佛是在像别人索吻,似乎是化了个淡妆。她的一只猫耳上有一根吸管插入了进去,吸管顶端还有一个爱心的装饰。 不必白西服多说什么,神乐七奈自然而然的接过希萝的脑袋,含住吸管一阵猛吸。那是味道如西瓜汁一般的美味饮料,带着甜味和清香味,没有纤维和杂质,也没有特别甜,是解腻的好手。 就在她喝到一半,准备再吃几口肉的时候,强烈的恶心感突然涌上了她的喉咙。 “唔……呕!!!!!” 异样的难闻味道从她的胃里冲杀进了食道,让她低头吐出一滩彩虹色的不可名状的物质。 “我……我都干了什么?” 她脑内暴走的妄想停歇了下来。同类相食,刚刚一切美妙的味道都化作恶臭的呕吐物,七奈所有的食欲都消失了,只是失魂落魄地瞪着空洞的双眼,过了许久才被白西服从场上领走。 第8章 8. kgrnn 偌大的擂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方形的金色柱子。神乐七奈现在就站在那上面,沐浴在无边无际的掌声和庆贺之中。那一个个面具人们似乎也并不像是她想象中的如此爱好暴力与血腥,仿佛是在衷心祝福自己。不过七奈已经习惯了这竞技场里的诡异气氛,当然不可能相信这帮人真是这么想的。 就像是综艺节目里的那样,她的怀里被塞上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白色牌子,得双手拿着,上面写着一百万的字样。 不论那黑衣的主持人如何向观众们表演,植入广告,神乐七奈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她不敢多听几句,甚至不想在这柱子上多站哪怕一秒钟。但是有了曾经有人逃跑失败的前车之鉴,她也不能轻举妄动。 “接下来,请由神乐七奈小姐发表获奖感言!” 主持人乘坐着悬浮平台,来到了她的身边,手中握着一个麦克风,递给了七奈。 终于到了可以和这个男人正面对话的场合了。她未免有些紧张,曾经有多么期待这一刻,她就有多么担心,自己的假设不能成为现实。 “主持人先生,我若不要这一百万,能否把参加这次竞技的各位都复活呢?” 她这话一说,全场都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当中,主持人更是面色微变,似乎是她说了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 见到半晌没有人能给出准确答复,七奈渐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人死不能复生,况且一百万——真的有办法买回生命吗?” 这是主持人给出的答复。她的心顿时一下跌落了谷地,满脸的阴霾。不过,她也尚存一丝侥幸,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不要胡扯!我可看得一清二楚,希萝明明都被剁成了两半,还能完好如初......我知道你们那些保安的手里个个都有高科技黑科技的设备,一定可以达成的对不对?一百万不够,那我再倒贴钱,多少都可以!还不够,我就找人......” “我再说一遍,人死不能复生。”主持人这次的语气变得森然,“希望你能搞清楚,什么是【死】。” 不等七奈继续发言,她的话筒便消失不见了,转而出现在了主持人的附近,被他接住了。 “很抱歉,我们的神乐七奈小姐目前似乎精神状态还不是很稳定,给各位观众带来的不好体验.......” “喂!回答我,什么意思!喂!!” 七奈鼓足全身的力气朝着主持人大喊着,却感觉视线不断地下降。她低头一看,是脚下的方形立柱正像电梯一样下沉着。她想要冲下擂台,揪住主持人的衣服领子质问他,尽管她已经知道了结果——这些人即使有那种技术,也压根没想过把牺牲的无辜的人复活过来。在白西服们组成的人墙之中,七奈只能挣扎着,眼睁睁看着主持人所在的悬浮平台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在立柱之下,是一个大号的休息室,只不过灯光更加昏暗,显得有些阴森。不过这样有些阴暗的环境反倒更适合现在的七奈。 “是我害死了她们......我是共犯,我是杀人犯......” 神乐七奈捂着脑袋,好像在躲避什么,抱着头蹲在密室的角落,双眼迷茫。在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来逐渐消化掉只有自己存活这个事实后,她陷入了一种自责之中。她甚至认为,只有让自己以死谢罪,才可以洗刷自己的罪名。 不过这些思考,都随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主持人而断掉了。 七奈抬头看向他,眼中有着浓浓的恨意。经历了多重精神冲击以后,她已经变得不再理性,而是自暴自弃一般很容易就把一切原因归结到一个人身上,或是自己又或是主持人。或许给她几个小时乃至几天时间她就会慢慢想通,慢慢反应过来,但是现在是绝对没有这些个时间的。 不过仇视虽然是仇视,但是最起码的理智还是让她没有立刻动手。 她的理智是正确的。在主持人出现后,数位白西服也跟着出现了。接下来,那主持人只是给了她一个手势,顺着他指的方向,七奈看到昏暗的地下室中,有一处最为明亮的亮光。 “顺着这里走就可以离开了。等您回到大厅后,会有专车专机接送,还有我们为您提供的私人助理帮忙办理汇款等业务。”主持人机械地介绍着,也不顾她的想法,径直向前走去。神乐七奈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最终,主持人停在了那扇门洞外面。他轻轻挥了挥手,身影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神乐七奈独自一个人杵在这里。 她想要回身去寻找消失的面具主持人,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只得作罢。如今的情况已经没有办法变得更糟了,因此倒不如按照主持人所说的一路走下去,至少自己能够活下去。似乎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让她想要遵从着他的话语走下去,令她有些不安。就好像之前的那股妄想一样,停不下来。 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七奈终于向前跨出了一步。 走入门洞的一瞬间,周围的环境似乎亮了一瞬间,又恢复了昏暗。她到达的并非是如预料中的接待大厅,或者是明亮宽敞的外界,而是一间昏暗的房间,同样在正前方有一缕白光透过。不过,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这房间里并不空旷,而是被各种各样的设施挤成一团,想要正常走路几乎要侧过来身子。 而这一个个的设施,让七奈看了毛骨悚然,几乎要立刻退去。不过她也仅仅是看到的瞬间感觉到恐怖,随后就没有那么强的冲击力了。这密密麻麻的设备望不到尽头,赫然全是可怖的刑具:有的是不论在历史上还是在哪里都极为出名的断头台,简陋的上面布满了刻痕的木桩,桩子上还立着一把斧头;还有高耸的绞刑架,下面的板子一直打开着,绳索上起满了毛刺;巨大的铡刀,无论把人体的哪个部位放上去都可以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地铡开;还有金属的穿刺杆,不少上面还带有干涸的血迹,七奈几乎一眼就看到了有一根穿刺杆的正下方写着“宝钟玛琳”的字样,令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里不能久待......”她急忙加快速度,几乎要让自己跑起来,在各个奇形怪状的刑具群中辗转腾挪,一下也没有碰到那些不详的物体,逃跑一般地奔向了出口。 可是,下一个房间依然是像上一间一样,布满了可怖的刑具。七奈喘了两口气,再次一鼓气冲了过去。她在这房间里哪怕多待一秒,脑内原本早就被封印起来的妄想就要开始发作。她只能依靠大量运动放空脑子,或者把思考放到观察周围,做一些高速奔跑时的路线规划这种即时性的思考,让自己的妄想不至于再次暴走。 可惜,事与愿违。当她跑过不知多少个房间后,眼前的刑具上已经出现了自己的幻影。七奈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染血的穿刺杆上抽搐着,一截断裂的肠子缠在穿刺杆上从口中露出来;她还看到她自己的脑袋堆在密密麻麻的白花花的尸山上,好似奶油蛋糕上当做点缀的樱桃;她还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套着绞索,挂在木梁之上随风飘荡。这些幻影都模糊不清,尤其是面部,都是模糊一片,啥也看不清。断头台锋利的刀片上闪着寒光,光滑如镜的刀面上映照出了自己的表情。 神乐七奈渐渐停下了脚步,仔细端详起了自己。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因为长时间的奔跑而衣冠不整,香汗淋漓,浸透了裹胸的绷带,两颗乳头顽强地挺立着,显得分外扎眼。拿袖子抹掉了口中滴落的涎水,她轻轻摸了摸下体,却感觉那里像是糊上了一坨史莱姆一样黏答答的。 “我......”七奈的心神剧烈动摇,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撞在了身后的穿刺杆上。冰冷的金属隔着外套把寒冷传递到了她后背上的肌肤,让她冻得一个哆嗦。她几乎就要诞生出坐上那根穿刺杆的想法了,骇得她急忙跳开来,奔向了最后的出口。 最终的房间,是一间如同擂台旁边的休息室一般大小的密室,同样在正前方开了一扇门。只不过,这次的房间里没有那些刑具,让七奈松了一口气。 不过取而代之的,是堵在门口的一个身影。 “神乐七奈......通过这里,就可以出去了。”那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再次缭绕在她的耳边。“不过,我这里还可以提供一个选择。” “人死无法复生,但她们七位还没有彻底死去。”男人缓缓说,“如果你通过了这里,她们就会彻底死去。” “你现在跟我说这个?”由于长时间的奔跑,七奈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大喘着气嗤笑着。不过,她的心中正有两股声音:一股声音期盼着主持人突然宣判她的死刑,让她也像是之前的女孩一样,毫无意义的死去;而另一股声音则拼命抵制着第一种声音,想要让七奈尽量活下去。不过,在刚刚看过了那么多的场景,经历了那么多妄想之后,她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着自己的死亡。 “然而,你有办法拯救她们。”男人抬起了手,“若你能在这里进行一次精彩的处刑表演,便可以换得她们七人的存活。” “我若是不呢?”虽然得到了一个近乎满意的回答,但是七奈仍旧嘴硬。至此,她脑内的第二股声音几乎要消失了。 “那可以,只是她们七个人就会真的死亡,而你将会被警方拘捕调查,甚至最终被判处死刑。” “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任何人,对吧?” 这句话获得了一具无声的回复,那是一把锋利的短刀落在了七奈面前的地上。 “出价最高的客户,比较喜欢看切腹。” 几个白西服从四面八方的阴影中走出,可是他们的面部都没有五官,而是黑漆漆的一片。他们一个捧着白毛巾,一个手里提着一把武士刀,一个拎着一张白色方毯,平铺到了地上。 “我死,就能救她们?”七奈没有理会这些白西服,紧盯着堵在门口的主持人。他没有任何回复,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略微平复了一下呼吸,抬起如铅般沉重的双腿,缓缓跪坐在了白地毯上。七奈甚至连衣服都不用换,她身上穿着的这一身简直是为切腹量身定制的:整个腹部都彻底裸露着,胸部被裹胸布一层层地缠好,下体的内裤位置上也有绷带,不用担心血液流到内裤上,因为都会被绷带吸收掉。 她双手反握住了短刀,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脸色变得十分之差。明明这里很凉爽,可汗珠却从她的额头一直流到下巴,沾湿了身下的毯子。七奈的双手剧烈颤抖着,一时间根本没办法对准自己的腹部捅下去。这不光是因为人类本能的,对于死亡和自我伤害的恐惧,更是因为兴奋或者说激动,激动于自己终于可以不再束缚着妄想,而是任凭其天马行空,把一切她潜意识里最真诚的欲望展现出来。 “嘶......呼.......你可以的,神乐七奈......”她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小声地给自己打着气。就算她闭上了眼,也能仿佛看到自己肚破肠流瘫倒在地的幻觉。 “是为了拯救那七个人......”她给自己找着理由和借口来,完全不承认自己也相当有这方面的欲望的——其实本是没有的,但是她却放开了自己的妄想,让其中不少的荒诞想法都变成了现实。 短刀定格在了七奈的腹部前半寸。寒光闪闪,刀锋还尚未触及肌肤,一股冰冷刺痛之感就在小腹处开始扩散,好像是自己已经下刀了一样。杀死别人、被别人杀死都和自己主动寻死不一样,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去干。神乐七奈又犹豫了许久,才终于把刀锋接触到了皮肤上。 少女的腹部柔软鲜嫩,没有一丝赘肉;尽管力气巨大,却又没有多余的筋肉块影响美感。平坦的小腹伴随着粗重的呼吸而下陷,抵在其上的短刀也跟随着上下起伏。 少女闭上双眼,又缓缓睁开。这时,她的双手已经不再颤抖。 “不是为了自己爽,而是为了她们......”七奈不断默念着,手上缓缓发力,小腹传来了微微的疼痛感。 又是一次下陷,平坦的腹部随着呼吸而恢复原样,可那把抵在其上的短刀却一抖,随后深陷其中。 七奈浑身的汗毛炸起,连头发似乎也飞了起来,像打喷嚏一样一阵哆嗦。冰冷的刀具深入腹腔,与自己的肠子来了个亲密接触,但并没有刺破它。从刀具刺入的伤口内渗出鲜红的血液来,却不是很多,以一个匀速在向外汩汩流淌,沾湿了下体上缠着的绷带,染红了她身下的布毯。 时间一秒秒流逝,脸色苍白的七奈逐渐恢复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血色。她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顿时如冰点般寒冷,令她呼吸都在打着哆嗦。她努力想稳定双手,上下牙齿打着颤,令她频频无法集中注意力。 “挺过去,挺过去就解脱了......”七奈的小腿青筋暴起,似乎是突然抽筋了。她直到这时,才终于开始缓缓移动手中的短刀。 不同于刺入的那一瞬,神乐七奈在划开自己腹部的伤口的过程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痛苦。不仅仅是短刀一点点割开肌肉和肌肤带来的剧痛,外界的寒风也如纷乱的刀片一般在伤口之中肆虐,让她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剁成好几节了。破口越来越大,从中流出的鲜血也愈多,但终究不是大出血,正如同死神正无声地向她迈出脚步。 七奈紧闭着双眼,想要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她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但这样只会挤压伤口,引发更大的痛苦。 “当啷”一声,短刀掉落在地。七奈的腹部已经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口,从左侧腹一直划到右侧腹。由于闭上眼睛划的原因,这道伤口并非平直,而是到了一半就向上偏去,只不过在汩汩流出积攒了一定量,彻底把下体的绷带染红的血液衬托下,并不很能看清这丑陋的切口。肠子依旧老老实实地待在她的腹腔里没有出来,是因为她这样切腹并没有切断所有连接组织,没有解放腹腔中的内脏所导致的。 “不......不行了......” 七奈的眼前已经不断闪出黑白的画面,晃得她头晕眼花。脸上故作冷静的表情早就绷不住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淌着口水,一点点鼻水渗了出来,满头的汗液滴在血液之中。她无法看清的地方,自己的小穴实际上已经洪水泛滥,明明切腹不会带来任何性快感,可是她在此刻却几乎要到达高潮,漫溢的汁液已经把绷带冲开。她下意识解开一点绷带,把手伸了进去,在血液之中抚摸着自己的阴部。 七奈仿佛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忘我地自慰了起来。她把双手都伸进小穴的入口中,虽然只能进去三四根手指头,但这还是让她的身体陷入了如触电一般的抽搐当中。她尽力控制自己,不让身体摔倒在地上,一只手腾出来抚摸起了上身绷带下的乳房。她的胸部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可以一手掌握,张开手来,七奈刚好可以同时照顾到两边的乳头。这样的浅尝辄止仅仅持续了几十秒,七奈的手法便开始肉眼可见地变得粗暴起来。 她的状况远远说不上是濒死,至少比当初被砍成两半的希萝好了无数倍,但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七奈的意识开始出现了模糊,以至于误认为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再加上,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最淫乱的反应,让她几乎把拳头塞进小穴里都无法满足了,手掌以搓掉皮的气势揉搓着胸部也无法让她感觉到快感,一切都正促使她走向另一条不归路。 若是在事前,七奈能知道彻底解放自己的欲望会变得这么失态,她必然会好好忍住,控制住身体,完成一次教科书般的切腹。可现在,名为性欲的洪荒巨兽已经被释放出来,让她变得疯狂。 “肠子,肠子都流出来了......”七奈的双眼似乎泛着爱心,从口中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刚从裤裆中拿出来的手掌上,血色的粘液随着手指张合拉出丝线,发出色气的声音。她已经神志不清了,竟把手伸进了肚子里,似乎是想要把肠子给掏出来。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切出的伤口很浅,甚至难以把手伸进去。痛感对于她仿佛是消失了一般,硬生生地在狭窄的伤口中用手撑出了一个大口子,让里面温热跳动着的肠子见了外界的光芒。 “裂、裂口还不够大!”激烈的自虐行径让七奈都流出了鼻血,脑袋上像是几个世纪前的蒸汽机一般,脸蛋红得发烫。她着急了一瞬间,随后立刻捡起掉落在地的短刀,狠狠地捅进了自己肚子上的伤口中。 “噗哦!” 神乐七奈一下翻起了白眼,口中似乎要吐出呕吐物,但终究没吐出来。她终于扎漏了她的肠子,整把短刀几乎连刀柄也要没入肚皮中。只需她奋力一提,就可以纵向剖开肚皮,把一切内里袒露出来。 等到几秒后,七奈终于从半失神的状态恢复过来时,她手中的短刀才开始了移动。不过这一次,短刀上还插着一根肠子,在顺着伤口不断切割的时候不知连带了多少内脏被搅动。大量的血液从割开的伤口中涌出,那些不光是皮肉流出的血,还有内脏的出血,以及组织液、体液。 七奈的伤口已经十分可怖,至少她的肠子已经流了出来,只不过是断裂开来的,无力地垂倒在地毯上。可她的疯狂依旧没有结束,短刀对准了肚脐眼上的那条缝,努力向上提拉而去。 她的切口一下子被撑大,短刀再切开皮肉之时,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从容。不过,她仍旧以一个缓慢而坚定的速度向上推进着。两厘米,三厘米,一直到这道纵向切口都超过了一开始的那道伤口的长度,才终于停下。在切割过程中,七奈一声不吭,反而是哼哼唧唧地发出淡淡的呻吟,好像是把一切痛苦都转变为了快感一样。然而实际上不然,她感受到的依旧是痛苦。只不过,她解放了自己潜意识中的本能,变成了一块淫乱贱肉,才好像她没有痛苦一样。实际上现在的七奈认为,自己被虐杀就是最大的快感,因此不会受到痛苦影响。不过已经来到了这种地步,似乎就连剖腹都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了,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追求更激烈的刺激。这场切腹表演是她自己一个人的舞台,在白西服们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情况下,她就当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忘情地浪叫出声。 切口已经开赴到了胸膛,这一次,她把短刀缓缓平放在地。并不是显得她很从容,而是失血过多,身体动作都变得僵硬了。她背后的白西服已经开始擦拭锋利的武士刀,准备给她介错了。不过七奈显然不知道,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几乎把所有欲望都变为性欲的小世界中,把手伸进了腹腔之中。切断了连结组织的肠子一坨坨地掉落在地毯上,温热而蒸腾起来的雾气不知是七奈的哈气还是她暴露在外的内脏散发出来的,她甚至还把整只手伸进去,攥住了自己的子宫。她的表情也由一开始的犹豫挣扎,变为沉迷于快感中的淫靡表情,直到现在的痛苦与迷茫交加。 “我在干什么?” 这个念头在她脑内闪过,如同惊雷劈开天地,让她的思维不再那么迷糊了。这也许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她一下子理清了逻辑。 自己为什么要切腹啊?七奈扪心自问,她其实没有那么高尚,更何况那个人还特地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其实导致这一切的就是她自己,是她从心底里就渴望着血腥的虐杀。若不是因为剖腹是自杀,而不是类似绞刑一类的由其他人出手的酷刑,她可能到死都反应不过来这个事实。也许是在这竞技场的几个小时彻底改变了她,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已经理解一切的七奈已经没有任何想要活下去的愿望了。她只想着能够在生命的最后,达成自己的愿望。为此,她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甚至插入了胸膛,紧紧握住了自己的心脏。激烈地泵动着鲜血的内脏骤然一停,七奈施加在其上的巨大压力几乎要把它捏碎。可是心脏的供血微微一停,七奈的手上就失去了力量,如此往复,居然也让她感受到了绝伦如升天般的快感。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现在对于她来说,高潮不仅仅是下体生殖器官的生理反应,更是对于大脑思维的一次破坏,把她一步步改造成只知道快乐的母畜。可惜,这种改造的结果,怕是永远无法见到了。 “唰!” 七奈眼前的世界一阵翻腾,她的眼中便倒映出了一条血肉模糊的伤口。一只手正伸进伤口中,握住一个砰砰跳动的器官。而另一只伸进伤口中的手臂则抽搐了起来,像是过了电一样。扑鼻的血腥味直冲她的大脑,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低下头来。随后,她的思维便停滞了下来,惊愕的表情也永远定格在了脸上。 武士刀上丝血未沾,刚刚被砍断的脖颈好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半天没有反应,直到白西服把武士刀收起来才从断口喷射出来鲜血。 神乐七奈的脑袋被整个切下来,只留下来薄薄的一层皮连接着头部和身体,头颅就这样耷拉在身前。也许是先前切腹时,七奈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力给消费了个七七八八,脖颈处并没能多喷出来几股鲜血,就开始变为向外涌血了。她手中的心脏还在砰砰跳动,只不过频率明显变慢,估计过不了几十秒就会彻底停滞。 七奈的尸体终于支撑不住,向一边倒下。放任无头的躯体在地上胡乱喷着鲜血,一直到血液浸透了地毯,才终于有人走上来收尸。 由于事先有上厕所,所以七奈没有失禁。就算如此,她包括在淫水在内的体液依旧在稀释着地上的血液,为清理增加了难度。不过这些液体的清理都是题外话了,真正被关注的还是七奈的身体。 首先便是拿着匕首的主持人,轻轻一划,便把连接着七奈的脑袋和身躯的最后一点皮给划了下来,沉甸甸的头颅被主持人拿在手里,脸上惊愕中带着色气的表情无时无刻地散发着荷尔蒙。不过主持人并没有直接下手,而是把它放在一边,回过头去处理她的身体。 由于神乐七奈的切腹太过粗暴,导致内脏都损坏了不少,尤其是心脏和肠子,按照行话来说就是“品相不佳”,需要被处理掉。像是制作一具木乃伊,七奈腔内的内脏都被取了出来,有些被骨头卡住的则用精密的锯子锯成几块分别拿出来,堆在一边的铁桶里。无头身体没了内脏,变瘪了,不过她很快就会重新地丰满回来。水枪通上了水管,开始冲洗七奈的身体,其主要目的还是将她腹腔内的粘膜和组织液尽数冲洗干净。白西服们捧着一团团如太空沙般的填料,填满了她的身体,随后又拿出了热焊枪一类的东西,把七奈的肚皮强行又拼到了一起,中间的伤口变得完整平滑,宛如没有受过伤一样。美中不足的是,填料并非是真正的内脏器官,导致填上填料的七奈的身体变得异常沉重。后续的流程,则需要白西服们把这具身躯拿到工厂中处理,最终把它变成一只娃娃——用途多样,在男女老少不同种类人群中有不同的用法,这点就要见仁见智了。 言归正传,另一边几个人已经把七奈的衣服和绷带洗出来了,在熨斗下变得洁净如新。一干人像是打扮娃娃一样,把这一件件衣服,一条条绷带又重新套回了七奈的身上,遮住了因为失血而更加苍白的后背。她脑袋上的茫然表情也被轻柔地抚平,细细地擦拭掉头侧的三股辫上沾染的些微血迹,再轻轻将她放在无头的身躯上,就好像七奈只是沉睡了过去一样。 “不错。”主持人点点头,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悦。“这样的身体,一定能卖出个好价钱的......” 在运走了七奈的身体后,偌大的房间内就只剩下了主持人,以及她的脑袋。他摇摇头,捧起了这颗美丽的杰作,转身向着身后的门走去。 然而,门后的空间并不是出入口大厅,而是一间陈列室。在这陈列室之中摆放着许许多多的标志牌,每个标志牌上都对应了一个人名,而在其上的或者是一颗人头,又或者是一具尸体,有的仅仅是一撮头发、一根断骨,总之就是死亡后身上还残留下来的部分。宝钟玛琳的残骨、希萝眼神空洞的脑壳、以及还较为完整的白上吹雪的尸体等,都也在这间陈列室内充当藏品。除此之外,在标志牌上还留有一张光盘,里面大概是刻录的她们当时的死相吧。值得一提的是,有些标志牌上的光盘不止一张,像是小狐狸的,多达六张。 他双手捧着七奈的脑袋,却仅仅只是路过了那墨迹未干的【神乐七奈】的标志牌,朝着正前方继续走去。 尽头的走廊很长,足足花了将近十分钟才走完全程。等到他再重见天日时,却是直接来到了擂台旁边的小门外。 这一系列的房间、走廊,压根就没有想让人通过,只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竞技场。而竞技场座无虚席的观众席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少数几个面具人,正在擂台之上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见到主持人一过来,立刻全把目光投向了他。 他小心翼翼地将七奈的脑袋放到场边的展示台上,捋顺了头发,像是对待一样精美的艺术品一样一丝不苟。完事后,他深深鞠了一个躬,扭头就离开了。 而这些戴面具的人也只是疑惑着为什么主持人就这么离开了,并没有多问,他们之间的交流只有极少数的肢体语言和面具之下被遮挡住的双眼之间的对视罢了。而这些人对待七奈的脑袋就完全没有之前主持人那样的温柔了,也顾不得会不会破坏她的外表导致“品相”降低,只是各自脱了裤子拎出来自己的阳具,在接触到她脸蛋之前早就变得硬邦邦。大大小小的肉棒强行撑开了七奈的嘴巴,甚至两三根一起进入口腔;而剩下的则把脑袋捧起来,插入到了后面的断颈里。七奈细长的喉咙被各种各样的异物所塞满,脖子似乎都肿胀了一大圈。而剩下的几个人找不到在哪里插入,唯二可用的眼穴也就沦为了他们发泄兽欲的窗口。不过他们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种玩法,仅仅是在她无神的眼球上蹭了蹭,就卷起七奈的头发,自己套弄起肉棒来。口水与唾液混合着前列腺液,发出咕啾咕啾的迷乱之声,在此刻寂静的竞技场内显得格外明显。她的生首就如同一个可以多人使用的飞机杯,被残酷地奸淫着,大量的白浊抛洒在她的头发丝上,就好像是用精液洗了头一样,散发出阵阵腥臭味。而在口穴和喉穴中射出的精液量也相当的多,多到流得整个展示台上都是,嘴角像是刚呕吐完了一样沾满了不明液体,喉穴也如漏了一般像是挤出洗发露一样伴随神经性的抽搐而排出一坨一坨的粘稠白精。由于量大力足的原因,她的鼻孔也流出了精液,若七奈还活着的话,估计也要被这些液体给呛死了。在发泄完各自的性欲后,这颗脑袋就好像是彻底失去了价值一样,直接被这群面具人扔在了这里。 过了许久,竞技场上一个面具人也不在了,主持人才终于再次从阴影中走出。他再次捧起七奈的断首,小心翼翼地将她擦拭干净,只是那些已经凝成固体的精斑却是一时半会擦不掉了——不过这也刚好,在七奈的脸庞上褪去了一丝青涩与纯洁,而平添了成熟和淫荡。他走正门,一路回到了大厅之内,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员工们都打卡下班了,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主持人拍了拍七奈的脑袋,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前台的桌角上。若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这朵沉睡的莲花,想必就会被许多人所欣赏、瞻仰吧。事实上,按照规矩,七奈的脑袋、包括吹雪的整个身子、索尼子身上的衣物、偷偷折下来的真绯瑠的尾巴尖、宝钟玛琳的骨头、夏色祭的残尸、愈月巧可被腐蚀了大半的半条大腿,还有希萝的空脑壳,都是要按照流程销毁的,包括她们的一切过去、一切成就也将被抹除。就如同人间蒸发,彻底消失。 但是主持人似乎有他自己的想法。 陈列室摆放的一排排残骸,就是他的杰作。 “至少我想留点东西,证明她们存在过......就算只有我自己知道也好,那样她们不久全都属于我了吗?” 不过七奈的脑袋暂时还不能回收到陈列室里去。她要在第二天被摆放在前台,展示大概一周左右,当然防腐工作是必不可少的,这将让她的小脑袋能够几乎完全不改变外观、色泽以及水嫩程度的情况下保存数年。几年之后,说不定主持人早就把她忘了,这颗脑袋也就将随之焚化掉吧。 “不过,暂时,我还记得你们哦。” 主持人恶趣味地把七奈的嘴角想上扒了扒,摆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至于后来,有哪位勇士胆敢在这家公司的眼皮子底下把七奈的生首窃走,那就是后话的后话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42518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42518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